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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娃尕的时候都玩啥

来源:体育平台app大全官网首页登陆    发布时间:2024-07-24 12:24:06

  和传统的游戏不同,收集香烟盒打三角子则是一项少年儿童的现代游戏,其问世不过五十年的历史。随着香烟的普及,五颜六色、装帧漂亮的香烟盒也成了孩子们喜欢的藏品。四处收集香烟包装盒成了孩子们每日的功课。收集来的空烟盒被小心翼翼地拆开,变成一个平面,然后整整齐齐地叠摞起来,闲暇时还拿出来津津有味地欣赏一番。

  “小收藏家”们有时还玩一种赌烟标的游戏,其玩法是先按照香烟的价格来决定游戏的先后次序,红双喜、牡丹、凤凰都是名贵香烟,比几毛钱一包的红梅、大前门价格高多了,在游戏中的地位也就高,谁的价高谁先玩。把烟盒折叠成长条状,中间成为拱形,一方出一张,两张叠在一起,看它们是否跌翻,如果跌翻,跌下的烟盒就归玩家所有了;如果没有跌翻,可以用手扇一次,如果还是没有翻过来,就轮到下家玩了。输赢完全是瞬间的事,并非一味使蛮劲,多少有些技巧,由于要狠命地扇风,好多孩子为此专门穿了长袖衬衣,把袖子拉了又拉,希望煽起的风更大。久之,孩子们的衣袖总是最先破。因而叫“打宝角(音ge)子”,有“押宝”赌输赢意思包含在内。

  打三角子是赌烟盒的另一种玩法。是将烟盒叠成三角形赌输赢。具体是先把烟盒拆开、摊平,折一个对角,再折一个对角,就构成了三角,然后把三角稍微掰一下,使其具有一定的拱度,其游戏规则仍然是香烟价格高的一家首先玩。先把两个三角一起狠狠摔到地上,希望利用反弹力促使其翻身,如果不行,还有机会,就是用手拍风。三角并不像长条式的烟盒那么好翻拍,它们常常会出现难以预测的翻转,由于这种难于预测的变异性质,就成为赌技不高的孩子喜欢的法门,他们渴望通过运气获取更多的烟盒。

  “掼刀”也叫“剁地、”“划土地”、“分田地”、“插一刀”等,这是一种两个人的游戏。

  “掼刀”的具体玩法是,在较软的泥地上画一个方块,平分成两半,每人一半作为各自的“领土”。然后用小刀或磨尖的钢锥子,甩手飞出,刀(锥)尖必须插地不倒,先在自己的领地上连续插住三次,才能在对方领地插,成功了,就可沿刀痕划一直线瓜分对方领地,刀(锥)插在哪儿,线就划在哪儿,然后继续上述过程,直到对方领土已经小得无法插上刀(锥)为止。四次中如果有一次不成功,就必须把刀(锥)交给对方,由对方执刀。

  此游戏对刀子的要求比较讲究,高手们都是自己制作刀子。用一根10厘米长的铁钉,捶打成刀状的薄片或放在铁轨上,经火车碾压成薄片,然后再精心打磨成一把刀子。甩刀时,力量的大小,重心的把握以及落刀的准确性都很重要。

  滚铁环是男孩子个个会玩的游戏。它是对人的耐心和平衡技巧的考验。那时在放学的路上,经常能够正常的看到一群背着书包满脸脏兮兮的男孩子,手里拿着铁钩,推着铁环奔跑在马路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响成一片,场面颇为壮观。有些男孩为增加铁环声音的“威势”,在滚铁环大圈上还会套上几个小圈,这样一来,跑起来噌铃锵啷的,铁环滚动时与小铁圈摩擦的声音就特别大,旁人立即谦恭地让出一条道来,让其耀武扬威地通过。想要滚好铁环需要一定的平衡技巧。技艺高超的男孩可以让这只“风火轮”一直不倒,期间要经过无数凹凸不平的路面和水坑,从家一路滚到学校,还可以上楼梯。在马路上,孩子们不知疲倦地奔跑,铁环滚动时发出的声音悦耳而清脆,不但响彻了那个年代童年的晨昏,甚至到今天,透过都市的喧嚣,那种纯粹的动人的声音仍能依稀分辨出来。

  在过去计划经济的年代,物资匮乏,日用品都是“凭票供应”,孩子们喜欢的糖果更是稀罕之物。“物以稀为贵”的时代,糖纸也就成了很多孩子渴望得到的收藏品。

  收集糖纸不一定要花钱,只要执著就行。平时走路,多留心脚下,就可能有所收获;得到糖纸后,先用水清洗一遍,把上面的残渣、黏性物质洗掉,然后再分门别类地收藏起来。收集得多了,还可以跟别的孩子交换。

  捡糖纸、换糖纸也有许多说道,米老鼠奶糖价格高,它的包装纸也就贵,一张米老鼠糖纸能换好几张水果糖或者别的普通糖纸。小小糖纸,方寸之间,折射着时代的变迁:20世纪50年代的糖纸上,我们能看到公私合营;60年代,有抗美援越;“文革”期间突出政治,毛主席语录、样板戏都上了糖果包装纸。集糖纸以女孩子居多,她们把花花绿绿的糖纸一张张夹在书里,相互欣赏交换,有时还把糖纸叠起来,中间用绳子一扎串成长线,多串几条后钉到门上做门帘用,花花绿绿,煞是好看。

  过家家,兰州方言叫“摆摆姨娘”。实际上就是真实的生活的翻版,是孩子们对成年人家居生活的一种憧憬,也是对未来生活的一次预演。 过家家的玩法没什么固定模式,由参加的男孩女孩随兴而定,只要想得出来都可以做。有造房子的,有男婚女嫁的,有淘米、洗菜、做饭的,五花八门,最有趣的还有“生儿育女”的。

  玩过家家游戏,建议还是不要让大人们看到谁娶了谁,谁又嫁了谁,这是他们的隐私。

  尜(音ga)儿是一根长十厘米左右、两头尖、中间粗的橄榄状的木棒。击尜是拿一块类似菜刀的木板,用“切”的动作猛敲尜儿一头,使尜儿翻着跟头跳起来,然后用木板照着尜儿猛击一下,击得远者取胜。

  喜欢打斗游戏,是男孩子的本性。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小孩,因受战争题材电影的影响,更是喜欢模仿电影里的战斗场面,经常玩打仗游戏。要战斗就少不了“武器”,于是用木头削制刀枪就成了男孩子的必修课。木头枪掖在腰间倒也有些威风,但它不会发出声响,需要嘴巴来“砰!砰!”作响,对方则配合着假装应声倒下。因为木头枪无法射击子弹,玩多了,就没劲了。于是,“皮枪”就应运而生了。做皮枪,是用粗铁丝扭成一把手枪形状,枪口处弯成个小弹弓,后部是个“W”形的凹槽,拉上两条皮筋,就可以同时夹上两颗子弹,可进行连发。“子弹”是用稍硬的纸折成,皮枪握手处有一铁环就是扳机,轻轻一扣,皮筋弹起,“子弹”便呼啸而出。

  每次的皮枪大战,很是紧张、刺激,常常以同院的孩子为一个战斗单位,人手一把皮枪,兜里装满子弹。还要推选出一位“司令”发号,随着一声“冲啊!”的号令声,一群全副武装的小鬼头立即张牙舞爪冲向另一群同样全副武装的小鬼头,激烈的巷战就展开了。

  “骑马打仗”的游戏显然是受到了冷兵器时代骑兵战事的影响。所谓“骑马”,其实是骑人,一般是由一个身材和力气较大的孩子背着一个个头较小的孩子为一组,与另一组相互撕扯。战斗中,骑在上面的人是关键,要眼疾手快,将对方背上之人拽下来为胜利。被拉下来的“人”和“马”都必须原地不动,等自己的同伴来救。骑着“马”的同伴跑过来拍一下被拉下“马”的人就算救起来了,这叫“触电”,能够继续游戏。而对手则要千方百计阻止对方的救兵。“马”只负责驮人,不能参与战斗。该游戏最讲究协调性和相互配合,因为即使上面的人孔武有力,下面不得力,同样会失败。激烈的场面是多人混战,都想扳倒对方,乱成一团,结果往往是一同倒地,难以分出高下。这可是“强者”的游戏,瘦弱的孩子只能做旁观者了。

  “抓布子”、“抓旮旯”、还有“拾子”,它们的玩法基本上一样,都是一种手技和眼力的训练。

  “布子”是将沙包向上抛起,乘机用一只手迅速抓起其他一子或数子,再接住所抛之子,手法迅速,在瞬间完成相关的规定的翻转、侧立、直立形状,再一把抓起,手指还可以绕线翻出各种花型。

  抓旮旯,抓的本是羊拐,即“嘎拉哈”,是满语的音译,它原是满族妇女和儿童的一种游戏。过去,满族妇女吃羊肉时,把羊拐骨用小刀剔干净,用水把油煮出来,然后暴晒几天,再用彩色蜡笔给它涂上各种漂亮的颜色,就制成了“旮旯”,上好的“旮旯”模样周正而又站立稳当。游戏时将其中一个或几个抛起,然后抓起剩下的不同排列的“嘎拉哈”,再接住抛起。玩的时候,讲究“翻面”,即把沙包高高抛起,在未落地前,把四个羊拐骨依规定次序翻过面去,再一把抓起来为胜。

  “拾子”是挑选拇指大小的石子儿,每五个小石头为一副。玩的时候,手中执一子,作为“把子”向空中一扔,俗称“放子”;然后迅即拾子,掷上一子抓拾一子,再掷上一子抓拾二子,依次拾完。再把四子都撒在桌上,掷上一子抓拾全部四子;最后把四子再次全部撒在桌上,掷上一子抓拾对方选定的其中二子,再把其余二子叠高,再次抓拾。按以上程序顺利完成者为赢。

  这是一个考验耐心的游戏。小棍儿信手即可拈来,树枝、长火柴棍、冰棍棒儿、筷子等都可以拿来游戏,以冰棍中的木棒最常见。具体的玩法是,把自己和对手的木棍攥在一起,然后把手举到一尺高时张开,让木棍自然洒落地面,以其形成的图形来定胜负,其中以X为绝佳的图形,还可以事先约定图形。撒成了,那一把木棍棒就都是自己的了。要是没撒成,还可以用挑具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地把木棍挑出来,但不能触动下边的木棍,直到全部拨出来。能挑出来的就是战利品,如果触动了下面的木棍,就只能让下一家玩了。

  这是一个很诗意化的名称,民间称之为“推屎壳郎”。玩法是:十几个孩子每两人一组,一个人趴下当“牛”,双手着地,另一个人抓住“牛”的两腿推着“牛”前行,看哪个组最先到达终点。这样的游戏虽然简单,但也考验着孩子们的体力、速度和协调性。

  兰州人所称的秋蝉是鸣虫,外地叫蝈蝈,是螽斯科类昆虫。每年临及秋季,有河南、河北农民将秋蝉运到兰州,挑着挂满秋蝉小笼的担子,沿街兜售。好家买上一笼,挂在窗前,听蝈蝈的叫声,犹如在田野享受天籁之音,心旷神怡。有时不鸣叫了,就用秋蝉板子,引诱鸣叫。秋蝉板子即用指宽小竹片七八片,刮削使薄,中间隔小竹棍,用细绳穿起来,轻轻甩动,模拟秋蝉声。雄秋蝉以为遇到竞争对手,便大声鸣噪,将它比下去,以赢得雌秋蝉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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